7缝针(2 / 2)
都要哭尽,结果当针扎下来时,她觉得尚能拼命挣脱一番。
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,尖锐的痛感扎进神经,粗糙的缝线穿过皮肉,每一次扎进抽出,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筋膜被缝合被强行拽紧。
大腿肉剧烈抖动着,林晞面色发白,用力挣扎着,却撼动不了分毫束缚在腰间和手腕上的力道。
她用肩膀朝后撞着坚硬的胸膛,臂膀扭动间,一边细长的吊带滑落,打底裙的胸垫隔着小片空隙,虚虚贴着那处的肌肤。
林晞浑身是汗,已经没有多余力气挣扎,失力地向后靠在胸膛上,手臂上滑过轻微触感,她费力睁开眼,滑落的吊带重新回到肩膀上。
望着圈住手腕的那只手,林晞眼泪流个不停,她不想要这具身体了,疼得要命。
缝合到最后,她的腿又被抬高几分,裸露着大腿根,大喇喇敞着腿,林晞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像只青蛙。
刚消停一会儿的眼泪又开始流起来,上下皆被控制住,肉疼,林晞哇哇大哭,鬼哭狼嚎。
她发誓,她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,她逃跑时甚至没来得及穿好衣服,现在被抓回来,露着屁股被抓着缝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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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扯英文(之后也会尽量避免),但我觉得这里“ohygod”比“我的天哪”听起来更可怜更好笑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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