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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玉髓欢(完)+小剧场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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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脱的剧痛与被强行拉扯出的、狂暴的快感!英奴的身体在你怀中剧烈地弓起,然后又重重地落下,一股汹涌的热流,伴随着她失控的哭喊,尽数喷溅在你华贵的衣袍前襟上。

你低头看了看身前那片湿痕,嫌恶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
“英儿刚刚才脏了爷的靴子,现在又把爷的衣服也弄脏了。”你鄙夷地看着怀中还在不住抽搐的人儿,轻描淡写地评价道,“英儿今天真是不听话的下贱母狗。”

……

你最终还是没有再责罚她,只是将这只被玩坏了的忠犬扔在软榻上,让她自己冷静清理。

至于她那根可怜的“小骚鸡巴”,在经历了这番惨无人道的蹂躏之后,足足红肿了三日才堪堪消退,甚至连日常行走都有些合不拢腿。而那枚被她“品鉴”过的玉髓欢,自此便被你放在了书房最显眼的位置,成了英奴每次前来磨墨时,一个能让她双腿发软、面红耳赤的、甜蜜的噩梦。

那,便都是后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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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小剧场·书房外的茶话会】

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,洒在王府锃亮的青石板上。书房外,一切静悄悄,只有蝉鸣和远处传来的几声鸟叫。

新来的小厮福子,今天第一天被分到书房外围伺候,正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。他旁边,站着门神一样的侍卫老张,老张揣着刀,闭着眼,气定神闲,仿佛已经入定。

不远处,英奴的贴身婢女青穗,正坐立不安地绞着手里的帕子。她知道自家主子今天在里面伺候爷磨墨,这本是荣耀,但不知为何,她今天眼皮总跳,心里慌得很。

“张……张大哥,”福子实在憋不住了,用气音问道,“里面……今日不是英主子伺候磨墨吗?怎么……一点动静都没有?”

老张眼皮都没抬一下,声音古井无波:“新来的?记住,爷的书房,有动静的时候你怕,没动静的时候……你更该怕。”

福子打了个寒颤,正想再问,廊下负责洒扫的婢女绿柳,像只花蝴蝶似的凑了过来,对他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
“傻小子,”绿柳压低声音,一副“专家”口吻,“没动静,那是在‘蓄力’!等会儿有你好听的。”

话音刚落,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,书房里终于传出了声音。

但那声音……却让在场除了福子之外的三人,都愣住了。

“呜……爷……好厉害……奴的……小骚鸡巴……要被爷……玩化了……”

那不是预想中的鞭挞声,也不是压抑的痛哼。那是一种……软糯的、湿滑的、带着哭腔的媚叫,像被蜜糖浸透了的丝线,缠缠绕绕,钻进人的耳朵里,让人骨头都酥了半边。

福子听得面红耳赤,低下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
青穗的脸色却“刷”地一下白了。她猛地站起身,满脸的难以置信。不对劲!太不对劲了!以往主子受罚,那都是咬着牙的闷哼,是痛到极致也爽到极致的抽气,怎么今日……怎么今日听起来……像、像丰主子院里传出的动静?!

“怪了……”绿柳也皱起了眉,摸着下巴,像个资深的说书先生在分析剧情,“今天的路数不对啊。以往英主子受罚,那是‘战鼓雷鸣’,听着就硬气。今天这……‘丝竹靡音’,听着腿软啊。”

老张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,此刻也睁开了眼,侧耳细听,眉头微蹙,吐出四个字:“变阵了。”

接下来的一个时辰,成了廊下众人毕生难忘的听觉“酷刑”。

书房里的声音,彻底颠覆了他们对英主子的认知。以往听说英主子承宠,里面传出的,多是沉闷的、压抑的痛哼,是皮肉与刑具碰撞的脆响。可今天,那声音简直是…千回百转,婉转动听。有甜腻的、拔高的尖叫,有破碎的、带着哭腔的求饶,还有那几乎不曾间断的、咕啾咕啾的、黏腻的水声…

“我的天爷……”绿柳听得两颊绯红,悄声对福子科普,“听见没?这水声,这叫声……爷今天没用鞭子,爷今天用的是‘水刑’啊!这是要把英主子活活变成一滩水啊!”

福子吓得腿肚子直转筋,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一百种酷刑。

青穗的心则越沉越深。她宁愿听到鞭子声,那至少是她熟悉的、主子能承受的。这种陌生的、听起来极尽温柔却又让主子哭得如此淫靡的动静,反而让她更加心惊胆战。

终于,在经历了漫长的“靡靡之音”后,一声凄厉到极点、划破天际的惨叫,猛地从书房内爆发出来!

“咿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
那声音混杂着解脱、剧痛和狂暴的快感,像是一道惊雷,炸得廊下四人浑身一颤!

然后,世界安静了。

福子吓得脸都白了,颤抖着问:“死…死人了?”

老张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出现了一丝裂痕,他咽了口唾沫,有些不确定地说:“应该…没有吧?爷有分寸…但这一嗓子…确实比上次兰主子被爷按在池子里操晕过去时…还高了八度……”

绿柳也惊呆了,喃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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